我以为他是被苗王戏耍的生气了，但很快雷阳就开始咋呼：“不对，真的是水的问题，他一出水面就不动了！”

灰皮子也马上开口道：“刚才在他放手的那一瞬间，我闻到了尸气。也只有那一瞬间闻到了。”

我还是不明所以，就往井下看了看，找到了两把飞刀的落点。

灰皮子用飞刀把背包的背带钉在在苗王身上，但苗王在入水之后，就把扎在身上的飞刀拔掉了。

“拿上来看一下。”灰皮子对雷阳说了一句。

雷阳就让我们继续配合，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情况，苗王只要被拉出水面，就会松手掉下去。

而且这次我也看出了端倪，在松开背包的那一刻，苗王的眼神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在水里的时候，苗王一双瞪得跟牛眼似的大眼珠子很灵动，就跟个活人一样，但只要他完全离开水面，眼球就会在一瞬间失去光彩，变成晦暗的死人眼。

我还在努力思考其中的关联，肯定和灰皮子说的水有关。

另一边雷阳已经把背包提了出来，在刚才被灰皮子飞刀刺中的地方，沾染着黑色的血迹。

灰皮子想要拿到的，也是这滩血，赶紧检查了起来。

血液呈现一种奇异的颜色，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背包都是黑色的，血迹并不明显。

灰皮子直接用手去摸上面的血，在两指尖搓了搓，血液是黑色的，而且很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