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两个字:“别动!”
我明白了他是想开枪打破这层黄色的‘玻璃’救我,但水流是有方向的,我也无能为力。
最后,袁望还是开了枪。
我看到脑袋边儿一道白色的弹痕,但却看不到子弹在水里穿过的样子。
电影里那些慢镜头都是骗人的,子弹并不会在水中变慢太多,接着越来越多的子弹痕迹出现,甚至有一发擦着我的胳膊过去了,带出来一血花。
我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去数袁到底开了几枪,但随着子弹数量越来越多,身-下的‘有色玻璃’终于出现了裂痕。
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我连同身-下的碎‘玻璃’一起掉落下去。
预想中砸落地面的情形并没有出现,他们几个人一齐接住了我。
头上还淋着不断滑落下的水流,但我终于能够呼吸了,一边喘气一边咳学,内伤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过了好半天,我才被抬到了另一个地方,刚才那个位置,水流还在不断落下。
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清醒,我就感觉自己受伤的胳膊被人按住了。
“现在能感觉到疼吗?”
问我话的是雷阳,我现在全身的疼痛感在快速的恢复,但还是说不出话来,尤其是胸腔内的感觉,就想死全部被绞碎了一样。
不等我说出声,胳膊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甚至压过了内伤。
随着咔嚓一声,雷阳才继续开口:“没什么大事,就是脱臼了。”
我用‘感激’的眼神看着雷阳,他应该是看到我一直吐血,没再和我开玩笑,一脸凝重的将手搭在我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