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开了道观的门,冷声道:“我倒要看看,哪个邪门歪道敢这样独大?”
道观内的光线比我们想象中要亮堂一点,头顶的梁架上嵌着散发黄色光芒的物件,星星点点,有点像星空。
我们对于这种光已经很熟悉,这和头顶上假皇宫的琉璃瓦绝对是同一种材质。
还没进门,我们就看到了扔的满地都是的书籍,有的翻开着,有的闭合。在靠近门的位置,有两片空出来的区域,也不大。
雷阳直接在那个地方坐下,双腿正好压在空地上,沉声道:“有人曾坐在这里看书!”
我心中暗惊,居然会有人躲在一个地宫里读书。
袁晓兰和雷阳又一起说出了那个名字:“张春雷!”
我幡然香雾,那么喜欢研究古籍的,不就只能是张春雷了吗?
袁晓兰带我们在道观内四下找寻,雷阳则是翻看起了散落一地的古籍。
“这张床上还有温度!”
很快,袁晓兰就有了发现,我们赶紧跑到道观中唯一的床榻前,这是一张用砖木垒成的床,床上的被褥也让我惊讶。
虽然已经脏到上面有了一层油腻,但还能模糊辨认出印花的款式。
“这咋跟我小时候,我妈买的床单一样?”
我惊呼出声,在一个几百年前的地宫里,出现了上世纪末才有的印花床单。
毫无疑问,刚才睡在这张床上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张春雷了。
不过我还是有一点想不通,问他们三个刚才看到过道馆门口那人的时候,真的是看见了右侧道观中那个道人雕像的脸吗?
他们三个都很笃定,确定不会看错。
袁晓兰轻易解答了这个问题:“我们已经遇到了四个和我们长相一样的人或者雕像了,从我们的角度来看,张春雷可能是第五个。”
“又是撞脸怪?”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