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轮廓,没有留下鞋底的纹路。
而且我们也没谁注意过雷阳穿多大码的鞋,还是无法判断这是不是他留下的。
袁晓兰在身上擦拭着手上的红色颜料,沉声道:“不管这几个脚印的主人是不是雷阳或者其他人在别的时候留下的,最起码证明曾经有人翻墙进去了,这个人没走正门。”
这也是我们关心的问题,袁晓兰继续分析下去:“没人会无缘无故的放着门不走而去爬墙,除非从正门进入的话,有什么危险。”
我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多亏了袁晓兰的提醒,才没有继续从正门冒进。
这堵墙虽然有两米多高,但对于我们来说也不是没有机会逾越的。
灰皮子往腰间摸了一把,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他就再次把在悬崖下用过的钩锁拿了出来,把带着钩爪的拿头往墙上一扔,稳稳的固定住了。
这条绳索像是皮质的,有一米多长,我感到好奇,就问灰皮子,这物件是什么?
“探阴爪,从凶棺中取明器的东西,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练了。”灰皮子简短的解释了一句,就双手抓住探阴爪,快速的翻上了墙头。
灰皮子骑在墙头山,把我们一次拉上去,袁望还是最后一个,他需要在下方当基座,把我和田胖子俩废物拖上去。
坐在围墙之上,更加能看到恢弘的建筑群,还真别说,打眼一看,确实跟北-京城中的明清皇宫极其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