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没有发出半点叫声,而且它们的速度很慢,甚至可以说是行动过程中身体有僵硬的感觉。
“真是死的?”我其实已经相信了这几只耗子是死而复生的,但还是随口问出一句。
灰皮子走到我们四个身前,甩出几把飞刀,把这几只耗子全给钉在了石阶上。
这一幕又让我想起了之前的事,下意识询问一旁的袁晓兰:“兰姐,你说咱昨晚上遇到的那条蛇,会不会也是死的?”
虽然我表述的有些不够清楚,但袁晓兰还是立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略作思考之后,袁晓兰沉声道:“有这个可能,当时我也觉得那条蛇有问题,但却怎么都看不出来。如果它本身就是一条死蛇的话,就能解释的通了。”
袁晓兰似乎早就有所察觉,只是她自己找出答案,就没说出来。
我对她说我也觉得那条蛇的生命力强的离谱,当时被咬断半截脑袋还被划破肚子之后,居然还能动,而且蛇身还能自己找到蛇头,怎么看都不符合科学、
“还不止这些。”袁晓兰顺着我的话补充道:“我昨天检查了胖子蛇头上蛇牙留下的痕迹,那应该是一条毒蛇才对,但胖子并没有中毒,这也说明,死去的蛇即便还能动,但已经失去了分泌毒液的功能。”
我只觉得袁晓兰分析严谨,但田胖子却又开始哆嗦起来,后怕道:“感情我这这条命真是捡回来的,要是那蛇是活的,我早就被毒死了?”
袁晓兰很认真的回答了一句:“理论上是这样的。”
田胖子还想再感慨几句,但现在已经不允许我们继续闲扯了,除了被钉在石阶上的几只黒耗子之外,又有其他的动物跳了下来。
现在还只是写鸡和兔子等小型的,但田胖子说上面那头站起来得有大半个人高的狼也活了过来,那玩意要是跳下来,哪怕就一只,也能够把通道给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