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我们跑过来的雷阳赶走,担心他把陈老头招过来了。
“先走!他肯定诈不了尸,离尸体越远他越没用!”
雷阳在队伍最后边殿后,我们往前跑了很长一段距离,也因此吸进去了大量的毒瘴,头脑又开始眩晕。
看到我们这种情况,雷阳只好先把我们叫停,边往我们这边走还边嘀咕:“还好,这老家伙没追上来。”
“你没事招惹他干嘛?他要那块木头,你给他就是了,你那儿不是有两块吗?”
我喘着粗气抱怨,雷阳随手把攥在手里的木牌丢了过来,我下意识接过,才想起来这就是一开始掉在陈老头坟上那个,心里说不出的膈应。
刚想把木牌扔回去,但我突然意识到,我大脑中的眩晕感突然消失了,看了一眼其他人,却还都有点迷离的状态。
雷阳又从身上拿出第二块木牌,沉声道:“你那块是我花了二十块钱买的,干嘛要给他?”
我不敢确定,但却发现现在六个人中,好像只有我和雷阳没有因为毒瘴而中毒的迹象,而我们两个和他们最直观的区别,就是我和雷阳,一人手里拿了一块木牌。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已经意识到在,手里的木牌很可能就是产生这种不同的原因。
雷阳有些怅然的道:“或许,这就是陈老头说的,我欠他的那条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