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像有人拿大号的吹风机吹他的头发一样。
“阴阳有道,也算相识一场,莫要逾越了界限!”雷阳将手中的符纸撒了出去,这次符纸没有再飘荡,而是想磁铁一样,全部吸在了陈老头的坟上。
风声渐歇,雷阳的头发也平静了下来,我稍微松了口气,不管是被雷阳说动了还是被吓到了,总归这死了的陈老头是消停了下来。
雷阳在踏过陈老头坟头的时候,又停下来念叨了几句,跨过去之后还不忘提醒我们一句:“闭气、别低头,一步过来。”
我是走在第二个的,雷阳的提醒有些晚了,我只来得及屏住呼吸,脚底下的步伐却乱了,一个不小心踩在了坟头上。
虽然只借了下力就马上过去了,但还是在坟头上踩出了脚印。
雷阳对我说了声‘没事’,让袁晓兰和袁望先过来,然后他又蹲在坟前,把我踩出来的脚印填平了。
快速整理好之后,雷阳就和我们一道离开,但我注意到,雷阳除了很多汗,脖子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子,这绝不是湿气凝结形成的。
我又追上去询问了一下雷阳的情况,他的脸色很是苍白,有些虚弱的道:“我真的没事,沾染了一些阴气而已,而且现在是晚上,我的身体在这个时间点本来就会出问题。”
雷阳擦了擦汗水,继续在前面带路,我已经习惯性遗忘了他身中棺山诅咒的事情。
虽然我现在最该关心的是雷阳,但想到诅咒,我又忍不住想起了远在我家中的文雅。
不知道她在我家里生活的快不快乐,跟我父母的相处是否还融洽,她一到了晚上就会变得跟尸体一样,我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文雅?
我有习惯性开小差的坏毛病,尤其是在我体力快要耗尽的时候,也不知道跟着雷阳走了多久,我开始注意到一种奇怪的现象。
树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