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因为寨子里的人都不敢上山,所以没有任何一条上山的路径,反过来也可以说,我们可以从任何一个方向上山。
雷阳选择了尽可能远离寨子的地方,以免被寨民发现我们。
在两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之后,我们才算是真正的走进了山里,第一个对我们产生威胁的,还不是什么毒虫毒瘴,而是这山中的潮湿。
走在小腿高的草丛里,我们全身的衣服都被水汽打湿了,黏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雷阳师门传下来的宝剑,也沦落为了披荆斩棘的开山刀。
我几次忍不住想把缠在脸上的布条撕开透口气,都被他们阻止了。
在这种环境下,要么忍受这份潮湿和憋闷,要么就要承担被毒虫子咬死的风险。
我们足足走了一夜,本以为最能坚持的人会是雷阳,却没想到好不容易走到一小片碎石裸露的高地,雷阳第一个往地上一瘫说打死也得停下来歇会。
从某种意义上讲,雷阳算是我的精神信仰,连他都放弃了,我更是心安理得的坐下来休息。
袁晓兰和袁望反而像是体能消耗最少的人,不过见我们俩一副打死也不愿意再往前挪半步的样子,也只能和我们一起停了下来。
我和雷阳各自往嘴里灌着矿泉水,几口喝干一瓶之后,我连嘴角都懒得擦了,喘着气问袁晓兰:“兰姐,我这次是真服你了,最起码你比这货强!”
这种机会不常见,我必然会趁机调侃一下雷阳,当然也是想要活跃下队伍的气氛。
这是我从科教频道学到的知识,说是在野外生存的时候,信念的力量其实远大于肉体。一支沉闷无语的队伍,绝对没有拥有开朗氛围的队伍存活率高,或许这也是苦中作乐的另一种表现。
缓了口气之后,雷阳也有了力气和我斗嘴,袁晓兰则是很认真的道:“我以前去过靠近赤道线的一个原始森林,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