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祈福,帮着村里做了很多带领大家脱贫致富的善举,就算袁晓杰父母去世后,袁晓兰每年也会回到袁家庄继续这项事业。
因为这些,我也很轻易就找到了袁家大院的位置,就在村子最中心的位置,这栋宅院也和普通人家的住宅截然不同。
近些年很多农村的老房子都被推倒重建,但袁家大院的古朴气质很完整的保留了下来,依旧是砖瓦式的院落,但比一般农家的院子大得多,放在古代也得是乡绅地主那一类人能住得上的。
此时袁家大门前停满了各式豪车,但袁晓兰跟我说过,袁家人丁不旺,她父亲就是独子,所以根本就没几个有血缘的亲系,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冲着袁家的财势来的。
也正是硬了一段某人在台上说的一段话: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用刀枪棍棒赶不走无意宾朋。
不过今天我成了第三类人,来此与富贵无关,但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我还是被挡了下来。
这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袁家大门能随意进入的话,光是袁家庄的乡民们,都能把门槛踩破了。
在我和系着白布的迎宾人理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终于是引来了门内的袁家保镖,这些人还是西装革履,但却成了一身的白西装。
我认出其中几个熟面孔,就冲着他们嚷嚷,问他们记不记得我,在西川村的时候,我也是能和袁晓兰站一起的,我是她的朋友。
可能是因为分别也没几天的缘故,有人认出了我,进去禀报之后,就带着我走了进去。
而且这一进直接把我带到了灵堂,整个灵堂的气氛很怪,布置上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却安静的有些吓人。
灵堂正中央摆放着袁晓杰的遗照,再往前就是一口厚实的黑色棺材,文雅就在棺材角的位置跪着,一直低着头,袁晓兰则是站在棺材的一侧,盯着棺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