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一扭头就能看到他虽然语调还是吊儿郎当的,但一双眼睛则是很认真着凝视着远方的白毛猩猩。
“你刚才说啥?脸上的疤?”我终于还是附和起了雷阳,就像说相声的捧哏。
袁晓兰也凑过来听我们的对话,雷阳可能是觉得有了听众,带着些许兴奋,继续道:“你们一直口口声声说这白猩猩有很强的自愈能力,那它为什么脸上那条疤还一直在呢?”
这时候我才真的好奇起来,雷阳指出了一直以来我们忽略的点,白毛猩猩脸上这条从额角贯穿而下,差点弄瞎它一只眼睛的伤疤,为什么不能自己痊愈消失?
“你知道为什么?”我开口询问。
雷阳还是带着兴奋劲儿:“不确定,先盯着这白猩猩,那女孩不像会抛弃它的样子,或者白猩猩会离开去跟她会和,咱们总会找到她们俩的。”
我明白了雷阳的意思,等那个长大后的文雅回来,或者跟随白毛猩猩去找她。
无论哪一种,确实都是急不来的。
我问雷阳,这和他费半天劲削了根木剑出来有啥关系?
雷阳没有回答我,只说等下去就行,可我们这一等,就是整整一夜。
当夜色快要褪去,远处的红霞随时都要露脸的时候,雷阳突然从地上站起来,伸着懒腰朝着白毛猩猩走了过去。
我想跟上去看看,袁晓兰就在我旁边道:“天快亮了,雷阳的身体应该是恢复了。”
“他到底想干嘛?”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抬头看向前方,雷阳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白毛猩猩的面前,后者也马上有了警觉。
因为离得有点远,我也听不见雷阳对白毛猩猩说了些哈,反正看到他拿木剑指着白毛猩猩比划了一阵之后,白毛猩猩就人立而起,双拳捶打着胸口咆哮。
“要不是他功夫好,肯定早就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