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他喊着‘古惊尘’的时候,就醒过来了,那会也没想起来问他和古惊尘到底有什么仇怨。”
我咋么出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又看向袁晓兰:“兰姐,你也是一样吗?”
袁晓兰轻轻点了下头:“很少有人能够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不能以正常状态下的思维逻辑来评判。”
我附和的点着头,又在一旁默默听着雷阳和袁晓兰的交流,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雷阳和袁晓兰的梦境,其实并非和我是一模一样的,简单来说,他们的梦,没我的长。
他们几个人的梦境都是终止在年轻军官被掩埋,临死前的挣扎,到此就结束了。
但我后续还又梦到了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跛子,我在犹豫,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并不是一个擅长隐藏秘密的人,但这次我做到了,归根结底是我终于发现了我的特殊。
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我的梦多出来一截,如果我说出来,就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他们又要从我身上开始下手研究。
所以我选择了隐瞒,最起码暂时先瞒下去,就在一旁继续听着雷阳和袁晓兰反复推敲这个梦境。
但我自己已经开起了小差,我似乎对于只在我梦中的那个瞎眼跛子更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