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往上爬了很长一段距离之后,我们依然没有看到落下来时候的窟窿。
雷阳的担忧成真了,我们一直沿着轨道的痕迹攀爬,却找不到出口了。
再次停留下来商量对策,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能已经在消耗殆尽的边缘,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在平地上遇上个鬼打墙还能接受,可我们这是在垂直向上,总不至于在原地兜圈子吧?”
我喘着粗气抱怨,现在已经对于逃出生天这件事有些麻木了,仅剩的理智告诉我,千万不能放手松开石壁,否则掉下去必死无疑。
雷阳和张二快速讨论起来,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很快他们又讨论出了个结论,这里一没妖邪二没机关,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条轨道,跟我们落下来时的不是同一条。
结果显而易见,这一条更长,不知通往何处。
原地休息了一阵,袁晓兰督促起我们:“不能再歇了,停留的越久,对我们体能和心理上的考验越大。”
咬牙坚持着又爬了一阵,能明显感觉到轨道坡度变得平缓了不少,显然雷阳和张二的判断还是正确的,我们落下时的那条轨道,没有这么平缓的阶段。
我不知道挺过了几次极限,每次想要放弃的时候,袁晓兰都会提前发现我的异常,到了最后,干脆让我走到了她前面,监督我不会掉下去。
“我感觉到风的流动了!”雷阳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我跟着兴奋起来,但已经没力气说些什么了。
颓然的抬头看着,上方还透射下来微光,好像是有一个仅能容纳一人进出的窟窿。
雷阳和张二居然还有冲刺加速的力气,俩人快速的爬了上去,袁晓兰抱着文雅陪着我在后面。
我打起精神爬上去,张二已经去爬那个窟窿,雷阳一边帮衬着他一边咂舌:“我记得那个山洞里也没光啊,这上边怎么会有光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