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也不来接我回家。”
“过了很久之后,我才不觉得害怕了,而且我发现自己慢慢长高了,但抓我上山的那个‘妖怪’老是跟着我,一开始我还是跑,后来发现它只是想跟我一起玩,就不躲着它了,可是后来它跑进一棵大树里就不出来了,我只能又变成了一个人。”
文雅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开始哽咽:“我跟我爸爸妈妈说过这些的,但他们都说我只是在做梦,都是假的,而且他们不让我做梦的事情说出去,这样别人就更不会跟我玩了。”
我发现其实文雅自己就知道很多所谓的隐秘,只是她的心性跟身体一样没有长大,自己无法理解这些事情。
文雅的情绪又有些要崩溃的迹象,我往前走了两步,文雅就一头扎进我怀里痛哭。
我尽力安慰着文雅,同时用眼神逼迫袁晓兰,不让她再继续逼问了。
袁晓兰会意的点了点头,又习惯性的皱起眉头,沉声道:“她们之间肯定有我们不能理解的联系,比如说记忆的共享,她能知道山中的情况,那么她说不定也能知道山外面的事情。”
虽然有些拗口,但袁晓兰的猜想我们都能理解。
我任由文雅抱着哭了一阵,开始慢慢思考她刚才的一段话。
最令我在意的,除了那个在山中慢慢长大的‘文雅’,还有那个再次出现的‘妖怪’。
文雅说它一直跟着自己,后来又走进了一棵大树里不出来了,而最贴合我们现在实际情况的,就是枯树林里的那些树木,那些树里很多都放置着黑毛猩猩的尸体。
“难道她说的‘妖怪’和你们见过的‘白毛猩猩’都是那些黑毛猩猩?”雷阳摸着下巴提出疑问,正好也是我心中所想。
沉默许久的张二也终于再次发声:“早前我就看着那些树棺像是有规律的摆放,但很多树都枯死倒下了,看不明白。但你们试想一下,要是没有实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