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小半截都扎进了老树的树干上。
没有继续理会我们,袁晓兰猛地抽回了匕首,刺出来小指大小的窟窿里,慢慢渗出了黑红色的液体。
“是血?”我掩住口鼻,这些液体的味道比张二身上那些脓血的味道还难闻,一股子只顶鼻腔的腥臭味。
袁晓兰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刀尖上沾染的血迹,毫不避讳的放在鼻翼下嗅了嗅几秒钟,很冷静的道:“是血,但不是新鲜的血液,像是仕尸。”
“什么仕不仕的?”我继续问她。
张二替袁晓兰向我解释了一番,所谓的‘仕尸’,就是死后未完全脱水和腐烂的尸体,国内比较为大众所知的古代仕尸,也在距离此地不远的市博物馆。
“意思就是说,这颗树里边,也有一具古人的尸体?”我心中打起鼓来,脑海中开始无法遏制的幻想出小时候看过的僵尸片,生怕从树身里面跳出来一具千年老僵尸出来。
袁晓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树身,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张二对我这个想要灭口的人,话突然多了起来。
“别指望咱们有那么好的运气,要真有几百上千年的仕尸,咱们也算是捡到宝了,运出去卖了也值不少钱了。”
我无法苟同张二的生财之道,但想到他们兄弟一直都是以这种事为生存之道,也就懒得跟他争执了。
在我和张二认真讨论的时候,袁晓兰再次干净利落的刺下匕首,这次没有抽出来,而是用锋利的刀刃向下切割。
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帮忙,张二倒是很快速的拿出短刃砍刀来帮忙。
他们两个忙活了几分钟之后,就在树身上切割出来一个长方形的图案。
张二摆手让我们躲开:“兰姐,你们俩闪开正面。”
说罢之后,张二自己也侧过身位,躲开了树身正面的位置。
张二把刀刃斜着插进树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