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懂鼠语?”
我悄悄打量着袁晓兰,她依旧冷冰冰的回应:“不懂,我猜的,不过我知道它们这些‘原住民’肯定比我们更熟悉这里的环境,跟着它们说不定就能找到出路。”
袁晓兰收起了匕首跟着老鼠往前走,我也赶紧跟上,这才明白了她刚才杀蛇救鼠的举动。
两只老鼠的移动速度并不快,但因为和我们体型的巨大差距,还是让我们吃了些苦头。
它们能过得去的地方,我和袁晓兰就挤得很费劲,到了最后,两只老鼠终于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袁晓兰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金属的打火机,蹲在地上查看老鼠消失的地方,是一个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窟窿。
“兰姐,这下这路咱们是真没法再走了。”我有些颓丧的道,这一段路程下来让我心里烦闷。
袁晓兰的话不能不信,更不能全信,但我知道在对待文雅的态度上,我们两个是绝不一致的。
我现在只想尽快找到文雅,然后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我甚至已经在思考,是不会该帮着文雅逃离这片故土,只是不知道文雅能不能下定决心舍弃已经抛弃她的父母。
在我走神之际,袁晓兰已经弯腰趴在地上,将耳朵贴着了那个黑窟窿上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