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阁下未免太过猖狂了吧。”
“区区小事,何须劳烦我昆仑亲传弟子出面解决?”
“在下身为内门副统领,有权管制总部所有弟子。”
中年男人平静道:“这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小事,亦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松抹去的误会。”
“比如,我要杀掉他们几个,你能做主吗?”
“还是你可以擅自做主?”
他昏昏欲睡的眼眸闪过些许戏谑,干脆道:“我很认真,没和你开玩笑。”
张鸣恼羞成怒道:“杀我昆仑弟子总要有个名目才是,柳家贵为京都十大富豪家族之一,一向与昆仑交好,阁下的做法这般极端,岂不有失两家和气?”
“再则,你今日所作所为可曾禀报柳家主?”
“他又是否同意你的做法?”
张鸣连连发问道:“弟子间无关痛痒的小摩擦,双方各自安好,当真要撕破脸皮不管不顾?”
中年男人将没抽完的卷烟熄灭,小心翼翼地放回口袋,拍着手上的烟灰说道:“别拿两家的情谊来压我,更别借昆仑的名头来唬我。”
“之所以放你安稳离开,不是我惧怕昆仑,而是我给孙玉清面子。”
“这家伙还欠我一顿酒,仅此而已。”
说着,他踱步上前道:“我的意思足以代表柳家主,也能代表整个柳家。”
张鸣正面敌视道:“一点余地不留?”
中年男人微笑道:“你再不走,我会扭断你的脖子。”
“咔嚓——”
他明明站着没动,却不知何时伸出了右手。
好似轻柔的抚摸,落在张鸣的胸膛。
后者神情痛苦,一退再退。
直至撞击房门稳住身形,发出沉闷低吼。
嘴角的鲜血好似断线的珠子串联滴落,顺着衣角,一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