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辜道:“谁知道她后面吃错了什么药,莫名其妙的发火。”
张瑞摸着下巴推测道:“有可能更年期到了,我妈有一阵也是神经兮兮的,大事小事乱发脾气,可怕得很。”
“嗷呜。”
张瑞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用手捂着屁股怪叫。
我正在刷牙,满嘴泡沫地转身,瞅着张瑞所捂的位置,忍俊不禁道:“怎么,痔疮犯了?”
张瑞一个劲朝我使眼色,落荒而逃。
我顺着张瑞的暗示望去,只见李静霜面带愠色地站在房门口,冷笑连连。
我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洗漱,权当什么都没发生。
“记住,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敢对第三者泄露……”李静霜冷哼一声,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我咬着牙刷含糊不清道:昨晚?什么事啊,我睡得很香,就记得月亮很圆。”
李静霜收起指尖的银针,扭身回房。
我站在镜子前如释重负,大气都不敢喘。
女人啊,真的是毫无道理可讲。
下了楼,小彩儿在客厅打扫卫生,张瑞躲在角落龇牙咧嘴地摸着屁股。
见我平安无事的下来,张瑞气呼呼地指着我道:“你个瘟神,以后离我远一点。”
“嘿,感觉如何?有没有爽到飞的快乐?”我调侃道:“是你说静霜姑姑更年期到了,又不是我说的。”
“背后说人坏话,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我那是被你下套了。”张瑞低吼道:“快点补偿我,劳资饿了。”
“点外卖。”我头也不回地走向灵心的房间:“别小气,记得每人来一份。”
“我尼玛,这还有让客人自己掏钱买早饭的?你的待客之道呢。”张瑞骂道。
我挥了挥手:“你是病人,不是客人,有点觉悟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