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张瑞道:“怂货,换第二种办法吧,好歹省一票钱,疼晕总比卡死了好。”
“谁怂?不就是一颗药嘛,劳资就不信会被噎死。”张瑞尽显悲壮,抓着气机丹毫不犹豫地丢进嘴里。
“咕噜。”
喉结鼓动,张瑞一鼓作气。
“怎么样,没你想的那么难下咽吧。”我笑道。
张瑞脖子一伸,面色红涨道:“呕。”
“我去,你不至于吧。”我连忙伸手捂住张瑞的嘴巴。
“呜呜呜。”张瑞呛得眼泪直流。
我大声呵斥道:“吞啊,这是三十万人民币,不是泡泡糖。”
“呕呕……唔。”
折腾了好半天,张瑞终于淡定了下来,眼泪鼻涕一大把。
我抓着餐巾纸丟了过去,满脸嫌弃道:“恶心死了,口水喷我一手。”
“嘿,得罪得罪,晚点请你吃饭。”张瑞胡乱擦拭嘴角,大口喘着粗气,仿佛被药丸堵住了气管呼吸困难。
“没事吧?”我关心道。
张瑞背靠窗户轻轻咳嗽道:“没事没事,刚才咽得太急,嗓子不太舒服。”
我去卫生间洗下了手,问灵心接下来该做什么。
“等着就行。”灵心把玩着手机回道:“气机丹入体,张瑞体内会涌现大量生气。阴胎以吞人生机为主,绝对不会放过这种机遇。”
“您的意思是,那只血手会从张瑞脖子里钻出?”我问道。
“不一定。”灵心解释道:“阴胎本就藏于张瑞体内,出不出现都不影响它吸收生气。”
“可只要它有所行动,我就能以此察觉。”
“确定了阴胎入体,后续该如何祛除我再慢慢研究。”
灵心沉声道:“这东西比较麻烦,所以我丑话说在前头,祛除阴胎所需的丹药以及某些特殊药引需要张瑞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