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最好,不行的话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中年和尚转移话题道:“玄门和龙门按兵不动,归根究底还是忌惮孙玉清。”
迦叶收起桌上的华夏地图,眼露嘲讽道:“气运之争刚才开启,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各大势力相互观望是正常的。”
“孙魔头固然可怕,可要比起一派气运枯竭,你说哪个更可怕?”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慢慢来,不急。”
迦叶打着哈欠,困意满满道:“对了,光是佛门顶在前头很没意思,给风清扬烧把火,龙凰气运我不介意与他平分。”
中年和尚犹豫道:“道门秦道陵那边呢,要不要也给点指引?”
“给了也白给。”迦叶从靠椅上起身,走至蒲团跪坐道:“十五年前的宫苏格被孙玉清一剑刺破了丹田,你觉得他还有胆子主动出击?”
中年和尚嘀咕道:“道门可派了不少探子前往德朗寨。”
“恩,秦道陵的命令,这和宫苏格下令不是一个概念。”迦叶敲动木鱼,挥手道:“忙去吧,我得做功课了。”
中年和尚笑着退后,小心地关上房门。
迦叶拿起角落的匕首,划破手腕,看着鲜血渗出,他饥渴的将嘴贴了上去。
半晌,只听他幽幽地说道:“外人的血总是香一些的。”
香案上,那尊释迦牟尼佛的金身塑像嘴角含笑,佛气凛然。
……
京都,韩家。
每月的初一十五这两天早上,韩黑风都会来韩家祠堂上香祭拜。
就如此刻,他手捧燃香,神态肃穆。
身边的玄真子蹲在门槛上磕着瓜子,唾沫横飞,时不时地抬头瞥一眼前方松树下的风清扬。
“怎么说,主意是你出的,接下去该怎么走你得给个说法啊。”玄真子吐着瓜子皮道:“派出去三十多名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