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双袜子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呸。”谷欣可把小彩儿带到房间里说:“别帮他洗了,听见没?”
“你上次洗他那些臭袜子时吐多久你忘了?”
“还有刚来这个飞狼的毛巾,他也不讲卫生。他的毛巾跟星雨的袜子有得一拼。”
“猪都比他们两个干净。”
飞狼本在一边取笑星雨,听到谷欣可对小彩儿的细语后立刻黑脸说:“你们几个在这吵吵,扯我干嘛?”
我看得好笑。跟大伙打个哈欠说:“你们继续聊吧,我先睡了。”
我向灵心道声晚安,回到前面的房车里睡觉。
爬了整天的山。说不累那是假的。
我的双腿都酸胀无力,肩膀还被背包擦破了皮,又痛又肿。
我揉上会儿,抹了些外伤药,躺在床头玩着手机。
山深处没有信号,我都不能打电话回家。
幸运的是在路上下载了很多小说电影,消磨时间足够了。
我无意中点开一张照片,是这次回河溪村时拍的。
我妈和灵心的合影,还有我爸、三叔、干爹,在那熟悉的小院子里。
看着我妈脸上灿烂的笑容,父亲羞涩地举起剪刀手,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干爹。
我下意识地笑了笑。发自内心的怀念。
其中张照片是灵心站在院子里的桃树下,我偷偷拍的。
长发及腰,手触桃叶。
桃花虽已凋零,但树下人的绝世美貌依能撩动星辰。
我把这张照片设为主屏幕背景,接着又把她和我妈的照片设为锁屏。
想到灵心是我未来妻子时,我的心跳不由加快。
“师傅。灵心,媳妇,以后到底该叫她什么呢?”我揉揉太阳穴有些头疼。
“要不要我帮你想一个?”星雨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