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直来直去的,不会东想西想的哦。
说完之后转过身摆了摆手,走进了他的卧室里面。
我站在原地摇摇头苦笑一下,心说吴大胆啊吴大胆,现在连肥猫都比你看的透彻啊。或许,是我太在意那天选者的能力呢?一身巨大力量的消失,一直让我陷入了一种烦躁焦虑的状态当中,这就好像你从一个穷人变成富翁很快就适应了,但是你从富翁重新变成穷人,那股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
抱着喵喵,我也转身进了我的房间,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还要去取第三件信物。也不知道,那会是什么呢?
第二天上午,当我和肥猫站在这栋奇怪的建筑面前的时候,我俩都是哭笑不得。
我和肥猫真的忍不住当场几乎同时爆了一句粗口。
他奶奶的!
这的确是市区不假,但是,看到面前那高高的拉满了铁丝钢索和扎满了细碎玻璃的高耸的围墙,以及那正大门上面“宜昌市监狱”五个硕大的字,我和肥猫顿时就差点泪流满面了。
我日啊!我们宁愿去挖火车的铁轨啊,这可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啊,这让我们怎么搞?
最初的无奈之后,也不得不开始想办法。
“肥猫啊,你说这个‘天命’组织的天选者前辈是不是故意的啊?这三件信物的地方一样比一样难搞,你说最后那存放‘天命’组织的地下寺庙不会在天安门下面吧?”我半是无奈半是开玩笑的说到。
没想到肥猫这家伙神神秘秘地低声接了一句:“大胆你可还真别说,天安门地下还真有一件根本不敢想象的好东西,据说那东西可是镇压一个朝代国运的存在,所以从明朝之后我们国家的首都都要在北京……算了算了,先不说这个,现在该想的办法我们他娘的该怎么进这个监狱去找那第三件信物啊?”肥猫哭丧着脸,脸上肥肥的肉几乎把他的眼睛都给挤没了。
“用那把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