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形貌奇丑无比,佝偻着背,穿着黑色丝质衣服,一双草鞋,腰间还系着一根草绳的干巴巴的瘦小小老头。
这个小老头正在用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一具穿着寿衣的尸体额头上,然后用糯米封住了这尸体的耳朵鼻子,最后又在腋下和后背各贴上了两张黄色符纸。
我站在大厅里面累得气喘吁吁,但是却不敢打扰他,虽然我非常的着急,但是我担心万一他是进行什么重要的步骤,我这一喊就打断了他。所以即使心急如焚,也只能是站在那儿看着这小老头的动作,记得我抓耳挠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