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教他。哀家久居后宫,阿庆只能指靠你这个亲哥哥了。”
言外之意,但凡燕王犯了什么错,圣人只能捏着鼻子原谅他,还要替他擦屁股。
可是燕王如今不是犯错的问题。
整个永福宫里,就圣人和贺韶光的心里揣着同样的想法:你儿子想的可是谋逆,动乱社稷的死罪!
最多不过晾了燕王七日,这七日,他花天酒地,乐不思蜀,做足了废柴之态。
有谏官下超回家的路上碰见了他,见他一脸淫相,十分不雅,第二日就在朝堂上痛批其为:扶不起的阿斗,不能造福一方百姓。
既然有看不惯的谏官参了他一本,也有他在朝中的羽翼替他说话:“燕王在边境之地为百姓殚精竭虑,不顾自身,如今不过是回京之后短暂放松一阵罢了。”
“噢?刘御史这话,倒像是亲眼见过燕王殿下在燕州办公的情景一样。”
“你休得胡说,我家在京城,何以见过燕王殿下办公?”刘御史气得吹胡子瞪眼。
“哼,这不是您方才自己说的么?”
“行了,别在这大殿上吵来吵去,吵得朕头疼。”圣人不耐烦道,“既然像你所说,那就明日召他进宫,好好跟朕说说,他在燕州都做了些什么出来!”
贺韶光除了那日进宫,后面果真听陆筱文的话极少出门。
她还让贺星儿给薛然带了话,提醒他出行要注意安全。
得到对方回复一句“放心吧”。
因为他的课业落下太多,父母非常不满意,特地和刘祭酒商量过,让钱博士亲自监督他。
直接上下学和他一起,夜间就住在薛家的客房里。
属于是白天学完,晚上开小灶。
所以贺韶光大可以不用担心他出行落单了。
写这信的时候薛然苦着脸,趴在书桌上,无精打采的。
“在做什么?”钱博士手持一卷孤本,这是从薛然的书房找到的,他一直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