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九都跟秦炆那一脉有关,至少基因变化的序列上有些关联,目前看来,东南亚这边的患者的确比欧美那边多一些,尤其中日最多。”
这就好比一个人从其他时空穿越而来,他与当地人繁衍,生下了一些孩子,而这些孩子通过不断的生育繁衍将某种特定的基因传递开来,就好像一棵树,不断分叉,不断开花结果。
虽然黑寡妇他们这种情况与之有些不同,但意思差不多。
“是啊,想想命运真是奇妙,你说我是不是得喊他叔爷爷什么的。”
“...”
黑寡妇笑了笑,不再提自己杀父杀母的破事,只是偏过脸,看着远方。
“谢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喜欢你吗?”
“为什么?”
“你跟我初三那会喜欢上的小男生太像了。”
可她看着那个的小男生上了高中,走上了平凡而幸福的人生,她则是被父母拖回地狱里,再爬出来的时候,恍若隔世。
每次看到谢雍,看到他猖狂而倜傥的一生,她就很容易想到那个明朗昂扬且不可一世的少年。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谢雍道。
黑寡妇:“我管你喜不喜欢我。”
谢雍被逗乐了,英俊且还留着些许胡茬来不及料理的脸庞带着笑,“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的劲儿。”
“...”
虽然早知道,可还是觉得他好贱。
黑寡妇翻了个白眼,却听到了警笛。
果然出事了。
深夜12点,他们这个小队追着一对被察觉到踪迹的黑镜人员到了水库,经过一系列厮杀后,终于把这十几人全部斩杀,但黑寡妇还是看到了打开了瓶口的试剂。
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倒进了水库里。
而水库还在排水。
“是病毒?”
“应该是。”
“快拿疫苗...”
总体来说众人还不是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