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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箬刚想提出建议,航空局那边有人反应极快。
“我知道东南区那边有个开发区,中心建有湖泊,湖泊水深还好,但范围很大,如果能紧急救援...至少可以降落。”
其实水面降落的难度高于地面降落,因为水面是不可预测的,很可能让机翼直接翻了,也让机体无法承受变换的水流冲击力而离体,但飞机已经没有足够的机油承载它飞行到方便降落的地方——飞机的机身太庞大了。
飞机最怕的就是不能降落。
临时在湖泊降落飞机,这在全球历史上不是没有,当时还被誉为奇迹。
而且当时降落的还是哈德逊河。
这也属于非正常的应急降落,但现在他们不确定的飞机上有炸弹,以及这个老太太能否有这个技术?
不过这个人却发现自己刚说完,那飞机已经往东南方向飞了。
显然,这位老太太的决策跟他一致。
高层们一想也觉得可行,就是想问问老太太行不行。
“我不知道,现在有点恶心,估计病毒起作用了。”
“你们把救护车叫来。”
老太太的语调不快,有些沙哑,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稳得一匹,像极了他们家里头手握锅铲刷刷炒菜还能指点江山的老母亲。
一边逼逼叨骂家里人各种辣鸡,一边刷刷炒出各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众人又激动又担心。
“那肯定的!别说救护车给您搬来手术室都行,如果您能把飞机降落下来。”
“老太太,全靠您了。”
官职极大的某位高官郑重对话詹箬,其实他也五十多了,也得尊敬老人。
詹箬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慎重跟期盼。
其实她心底里固然对公权有自小的阴影跟忌惮,但因为教育程度跟自小道德感,她又明确知道凡事不能片面。
一棵腐烂的树跟一个完好的森林,一个黑暗的森林跟一棵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