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惊奇,还很缅怀,带着几分温和慈悲。
这个称呼让特博回神,无端觉得头疼,却随口问:“我一直没问,为什么很喜欢她?”
管家有些惊讶,对这个问题的惊讶,理直气壮反问:“我的先生,难道她不值得别人喜欢吗?”
作为长辈,喜欢这样乖巧且努力的女孩本是很正常的,哪怕很多人都以为西方老人都热衷开朗活泼的天性。
“是吗?也没看出多少。”特博对此不予置评。
“嗯,那大概是先生你跟她不熟吧。”
“...”
特博沉默了下,也不否认这点。
“也对,她每次都是在先生你不在家的时候才来呢,但是,她来得次数也真的很少,她不喜欢这里。先生,我很确定这点。”
特博嘴角下压,微哂,略带几分刻薄挑剔道:“她不喜欢的可不只是这里。”
管家大概年纪大了,想到过去,总是多了几分絮絮叨叨:“其实先生你也不喜欢她,对她尤其挑剔冷淡。”
西方的贵族们,古今以来,就算再厌恶,也鲜少会对一个女士明面上表露出抗拒跟冷漠,有违教养。
这是最虚伪的礼节也该保持的本质。
可偏偏他们家的先生从一开始就对那小姑娘露出了恶劣的一面。
才十七八的少年人,宛若年幼时见到同桌小女孩掉了橡皮擦也不愿意帮她捡,不仅不愿意捡,甚至还会瞪她,嫌弃她笨拙麻烦,又凶又冷。
特薄还是没否认,只是嘴角一撇,像极了年少时还未能收敛的傲慢龟毛本性。
“诶,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可能已经结婚生子吧,看起来很乖的孩子。”
管家只负责处理特博的生活事,基本不管外面的是非,也是个老古董,从来不刷新闻,何况关于洛宓的新闻在z国都烟消云散,何况国外,估计三年来许多人都不知道洛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她已经回到故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