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人指导并且学习犯罪。
而这个人...是真的在享受这个过程。
就比如现在,要锤穿手掌需要多少力气?
可他不,他就是不不一口气锤死,而是一下又一下轻轻锤着,每一次锤击对于受害者都是痛苦的酷刑,而且还不敢叫唤。
这是他创造的世界,这里所有人都是他的奴隶。
当他捶完简一,他站起来,所有人都痛得满头大汗,咬紧牙关。
他的确是可以主宰他们的王。
“现在,我们接下来玩一个游戏,赢的人就可以活下去。”
“这个游戏叫...抓阄。”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而且手掌太痛,詹箬还真想笑一下。
这变态果然很会玩。
但她知道这个游戏肯定不好玩——尤其是对他们这些受害者而言。
不过...整合下现在的发现,这里是一个地下建筑体,建造时间大概有七八十年了,具体可以参照她游历村子的时候瞧见一些当年保留下来的遗址,所用的石块跟这里基本类似,只是因为地面跟地下两种环境造成了一定的地质色差,还有一些地下苔藓的差异。
再加上这里的建筑类型跟细节,包括牢门这些,她隐隐猜到这里曾经的用途是什么。
但最给她古怪感的是...七八十年前的建筑体,二十年前的轮椅制木工艺,现代捕捉猎物的变态手段。
三种时代,它融合在一起,夹带一些特征十分鲜明的因素。
红yi男孩,玩偶,倒吊,当年十个小孩,如今十个猎物。
这让詹箬联想到了一件事——二十年前滇村程家掳孩事件。
当年全村人漫山遍野都找不到那些孩子?
因为他们都被关在这里,也许这些木制轮椅也曾是他们用过的,那些孩子也曾遭遇过恐怖的折磨。
不过,詹箬大概猜想市里的刑侦小组能通过玩偶跟红yi男孩的事联想到程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