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还是疼得她满头大汗,血水也不断涌出腹部。
她几乎以为自己内脏破掉了一块。
詹箬艰难喘气,正要呼喊,看看附近是否有居民能察觉,但她还没喊出声,忽听到身后有门咯吱一声...
不好!
詹箬迅猛侧身,但脖子还是被纤细却坚韧的耳机线绕了两圈,直接勒紧往门那边拖...
这里果然有第三个人。
一个在楼下的看守。
其实也是当时配合寸头两人而在配电室烧坏了配电箱的人。
这个人勒住了詹箬的脖子,面无表情把她拖向巷子里侧开的铁门那边。
詹箬在即将被拖进门的刹那,鞋跟抵住了门槛,一手抓住了门边檐下堆砌的一些废弃水泥包,手掌伸入迅速抓了一把水泥粉就往身后人的眼睛拍抹。
“啊!”
对方躲闪不及,水泥粉扬入右眼,碰到眼内的一些液体...直接烧伤角膜。
惨叫声起,他捂着眼痛苦不堪,手头一松,詹箬直接脱身,但她听到了门后楼梯传来的声音。
寸头下来了。
詹箬立即撇下这第三个人往巷子外逃命。
寸头看到同伴的惨状,顾不得其他,立即追了上去,而那个第三人已冲进屋要用清水冲洗眼睛。
此时,寸头跟詹箬前后奔跑在长长的狭窄巷子中,而且他举起了□□,从后面瞄准了詹箬。
一枪射出,詹箬忽然跟后背长眼睛一样直接侧身躲开了。
怎么会?
寸头不知道的是他并不是训练有素的枪手,没有移动时保持射击水准的能力,何况她也在移动,所以他得先停下。
而詹箬一听到身后脚步声停下了就立刻闪避了。
寸头想要补第二枪,詹箬却消失了。
她入了拐角。
从拐角岔路选择了一条跑出的詹箬看到了前方的出口,人声鼎沸,可她喉咙被勒得紧,现在发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