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刷刷写草稿的詹箬,手边满是分析计算草稿,小黑板上也写满了,她跟另外几个人眼眶都挺黑。
梅院看了下,放心了,没有打扰,顾自喊了这个二级实验室的负责人,嘱咐了几句,后者惊讶,这么大事?
“真没看出来,老师放心,我不会让实验室的人乱说的,也会让警卫留意一些,对了,需不需要我跟学校报备下?”
“不用,我已经说过了,那边会处理。”
梅院长他们这些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一得知情况就跟学校打了招呼。
但事情发展还是比他们预想的快得多,尤其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学校门口就来了一伙人,说是来找詹箬的,保安拦着不让进,一个老妇人就直接坐地哭起来,哭吼詹箬太狠,废了儿子的双腿,让他残疾,还害他被抓起来。
估计其余人是亲戚来的,虽也没像那妇人一样,却也拉着保安好生说只是想要见一见那个詹箬。
“没准是误会呢?”
“我侄子平常乖得很,绝对不是什么坏人。”
“都是年轻人,可能人私底下谈谈恋爱吵架了才闹起来,你们让我们见一见那姑娘,我们绝对不乱来。”
“诶诶,只是见一见,又不会吃了她,如果她不是心虚,又为什么怕我们呢?年纪轻轻,心这么狠,还大学生,我侄子腿都废了,她还想怎么样?”
有些人拎不清,溺爱无度,看自家孩子都是举世无双的一等良人,说啥信啥,就算真知道犯错了,也一定是一时想不开,别人带坏了芸芸。
而社会上还真有人捧臭脚,端着一副圣母慈悲心指点江山。
校门口沸沸扬扬的,不少学生都停在边上看,大部分人都特生气,尤其是女孩子,逼问你儿子都入室犯法了,你还好说他没错?
人家回:你怎知道就是这样的呢?万一是那詹箬请我儿子进去的呢?现在年轻人都随便。
卧槽!老娘这暴脾气都起来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