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一个是继续跟踪货车,堪堪能否查到对方老巢,一个是当机立断截停货车,确定情况。”
韩珖目光锐利,“不管那耳环是她自己扔掉还是被迫扔掉的,那辆货车都不可能继续按照原来路线开向他们老巢。”
“对,山市警局果断截停了那辆货车,但让他们恐惧的是货车里面很正常,没有任何拐卖妇女,那司机十分老道,警局连扣押他的理由都没有,只能用暂时征询的方式将他带去查问,可这也于事无补,对方半个子都没吐露,但被拐卖的女性跟女警都失踪了。”
这是极端恶劣的局面,如果海市警局面对这种情况,会比当初刘选连环杀人更引起社会反响。
“这件事山市警局之前会议时没说,有顾忌?”韩珖敏感,隐约觉察到苏局这么突然找他不会是告知这些内情。
苏局沉声道:“昨天我们三市局长秘密简报,山市鲁局迫于压力告知我们两人,他不说,不是因为怕泄露遭问责,而是因为他们内部反推查证过很多情况,最终确定当时那个女警是自己主动扔掉耳环,而以这位女警的经验跟身手乃至性格,他们推测促使她做出这种反应的可能性只有一个——人贩子组织那边很可能已经得知了有卧底潜入,就藏在被拐妇女里面。为了不在对方排查的时候暴露,她只能扔掉耳环。”
韩珖瞳孔微震,这种秘密卧底行动若是被对方组织察觉,一般只有一种情况——警察系统里面有人泄露机密。
如果邻市跟海市这边没有案例,那也就罢了,偏偏这两个市也有,那么山市警局有人告密,其余两市的呢?
所以山市警局局长隐瞒了这件事,只秘密告知苏局两人,想另外开辟个机密小组指挥行动。
显然,韩珖被选中了。
“您通知我,是否还因为那位女警是我认识的,是段青吗?”韩珖声音深沉,但有些颤抖。
苏局声音更沉闷,“是。”
韩珖此刻半点睡意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