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这边挠,手臂被挠准了,火辣辣剧痛袭来,但詹箬左手捏着另一根木签,朝那莹绿眼睛...
眼珠被刺破,血水喷溅。
惨叫凄厉,恶犬身体挣扎了两下,最后剧烈颤抖,倏然疲软了下来,凶狠健硕的躯体倒下了。
詹箬拔出两根木签,用衣服擦拭掉粘腻的鲜血,左手捏着铁锁,右手捏着一根木签,摩梭着插入锁孔,卡住了锁条,尝试了下,发现开不了,暗道果然还是术业有专攻,不是贼人职业,真没那嘎嚓一下就开锁的本事。
她只能转换策略,用左手固定铁锁跟木签,右手凭空拿出了扳手。
嘎嚓嘎嚓敲击着。
之所以杀恶犬,就是为了这一环,免得她尝试砸锁的时候被这恶犬袭击干扰,而且先开锁再出去斗这恶犬,反而不如在笼子里有一层庇护。
敲击了五六下,总算最后一下嘎嚓了声,铁锁的锁扣吧嗒解开,詹箬将铁锁取下,没扔,放进兜里。
出笼子后,詹箬开灯,也没时间处理血淋淋的双手,环顾一遭,扳手也收起来了,因为有更好的武器。
开灯后,终于看见屋内情况的詹箬伸手拿了那根一端尖刺的铁棍,后上楼梯推开地板。
到了地面小厂房后,她正要开门出去,窗户外面忽然闪来一道不远处车道上拉长的车灯白光。
这道白光一闪而过。
是路过的车子?
詹箬心惊,立即闪到窗户往外探看,正看见荒僻的地界,外面久无车流的荒间小道上有一辆皮卡晃晃悠悠开近。
该死!他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