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了去了,但如果算上得病需要换肾的,好像排查范围小了很多。
苏缙机本想查一查,但又觉得这是詹箬自己的事,他们好像也只是隔壁的关系。
恩...通知下就行了吧,反正也不是很熟。
詹箬手机响起的时候,她已经跑完了,满头大汗,正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脸,手腕上戴着显示步数的手表。
走过林间小道边角的时候...身后忽然猛然窜出一人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往林子那边拉。
不过下一秒,身后之人被詹箬踩了脚面,闷哼一声,痛得松开了她,詹箬反身退开,看向跳脚的对方。
“咦,是你。”
债主之一。
来得这么快啊。
詹箬盯着他,竟也没逃走,反而说:“虽然五万块的数目不小,但还不至于让你特地风尘仆仆坐飞机赶到上海来袭击我吧,你不知道债务跟人身袭击是两码事?”
面相凶狠的汉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你欠债还有理了?”
他正要骂骂咧咧。
詹箬用毛巾擦了下刚刚被对方大手捂过的地方,平静道:“那人喊你来总是要逼我谈事的,说吧,在哪谈?”
十五分钟后。
绕过半个公园,对街商业街里面咖啡店。
债主把人带到地方就跑了。
挺巧的,这店她来过一次,詹箬瞥过咖啡台后面曾经见过的那个英俊服务员,对方正在做咖啡,前面一堆看他做咖啡的小女生。
收回目光,詹箬走到一个位置坐下,抬眼看到对方比周宪还西装革履的公子哥。
这一身装置下来少说二十万,这还是没算手表胸针这些。
这么骚。
“恐怕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沈朝光。”
他老神在在道出姓名,在服务员过来后,随意自在得给她点了一杯咖啡,没问她口味,一副慷慨大方贵族做派。
尤记得她上次来,身上存款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