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箬有了这样的猜想,再思考詹东远的自杀,立即想明白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詹东远有时间自杀,却没有给原主留下任何遗言,不是他不留,是不敢留,因为他自杀的时候——有人在场。
留遗书很可能让对方产生怀疑他会留下什么暗号或者线索,进而接触原主,还不如不留,这也就没了隐患。
他死了,尸体也被对方带走了,就算詹箬知情,也没有任何证据,对那些人就是没有威胁的。
而且还有一个细节就是她此前一直怀疑是詹东远把尸体藏了起来,那么家里没有,就是埋在外部荒野,可事实上古怪的是家里的铲子袋子等工具物件莫名都消失了。
这也收拾得太干净了,不符合詹动远的行动力跟脑力,约莫是那伙人扫的尾,不留下任何沾染她尸体信息的东西。
两相结合,大概率可以确定她的尸体不在这里。
詹箬皱眉:那待在这里对她就没什么意义了。
尸体于她的价值是形成案件让警方查出那人的罪过,如果尸体不在,重生而来的她就必须蛰伏。
她已经失败过一次了,死亡就是她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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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周宪一大早来接人。
天蒙蒙亮,有点冷,杂草上还有些微的雾珠,他在屋外等詹箬,手指从烟盒抽出一根烟来。
一大早抽烟,看来他小表妹的事情已经为他所知。
詹箬开门锁门,瞧见这人吞云吐雾,径直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而周宪瞧见她搭在单肩的背包,暗道说是要整理,就这么一个装不了几件衣服的包?
微挑眉,却也没问,周宪直接掐了刚吸了两口的烟,车子启动离开。
这小破镇没飞机场,得开车三小时才能到市里坐飞机。
这漫长的车程,车里一直很安静,心情烦杂阴郁着脸的周宪偶尔瞥过这人,察觉到了两件事。
这人的脸色好像比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