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最干净的地方就是左手手腕上缠绕的几圈绷带。
别说她跟照片里那个俏丽美丽的女孩判若两人,就是跟普通年轻女子也差了许多。
看着就让人不喜。
周宪压着脾气,微笑道:“詹箬小姐,沈莫林先生是你的亲生父亲,他十分想念你,想让我来接你回家。”
一般人听到这个消息,即便不会激动,也会震惊或者问东问西。
她没有,拿起水瓶顾自吨吨吨喝完半瓶,然后封紧盖子,问:“他要死了?那也轮不到我抬棺吧。”
沈莫林在一穷二白的时候跟原主妈妈结婚了,但女儿还没满月,他的事业开挂式起飞,后来就有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还犯出了一儿一女,年纪比詹箬都大。
原主妈妈果断离婚,带着年幼的女儿艰辛生活,后来嫁给了詹东远,后者虽不是亲生父亲,却对母女一直很好,除了后期赌博这件糊涂事,的确算得上一个好父亲,尤其是对非亲生女儿。
原主本来就知道这件事,但也没打算计较,但几天前沈莫林那边一个小助理试图一个电话让她千里送肾,想起自家亲妈早年艰辛导致身体过度劳损,后来婚后没几年就去了,原主的三观都灭了,新仇旧恨上来,只挂电话都算她教养好。
当然,詹箬也被恶心到了。
周宪被噎了下,但眼镜片下的眼睛微微一闪。
“詹箬小姐似乎对沈先生有过一些了解。”
起码知道沈家现在有几个孩子。
砰!水瓶落在桌子上,不轻不重,她礼貌问:“你想让我现在对你说滚,还是等你说完来意后再让你滚?”
周宪深吸一口气,立即开门见山道:“沈先生的妻子身体不好,需要换肾,经过调查,发现你的肾符合移植条件,沈先生决定将你带回沈家,并替你解决那些债务,但前提是你不能拥有继承权,也不能对沈先生夫妻的儿女们产生威胁,否则协议失效...”
詹箬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