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失笑,呵,小气得很啊!说说都不行!
“你这次来,是为了商老板么?”许青珂到处夜璃的来意,后者果然沉默了下,没有否认。
“我找不到她了...自我从堰都到中都,却听说他已经走了。”
“他跟齐惶跟我一样,都是不能留于帝国朝堂的人....这点你应该理解。”
再归顺,也曾是帮她逼迫渊王朝签下废奴制的人,再加上反水,本就不能出现在那些渊高官眼皮底下。
急流勇退才是唯一出入,哪怕秦川海涵也不行。
“齐惶是严松前辈假扮的吧,我知道他在青河...”
“你已经找人找到他那儿去了?”许青珂其实并不惊讶,夜璃抿抿唇,看了看他,“他跟严松前辈还有你算上一体的,那本就是你们三人联手的一次底牌,我寻不到他,往脉络追,就追到了青河,严松前辈孤守你家祖地,倒也从容。”
许青珂垂眸,“是从容。”
严松还是周厥,也曾为她母亲一腔热血,只是选择各有不同,最终又殊途同归。
或许是因为这般缘故,她对那些曾寄予她真心的人总小心几分。
如何拒,如何伤,该留,如何留,都让她小心翼翼。
这人间的情....太值得珍惜了。
“可严松前辈也不知他的去向,我只能来找你了....”
许青珂看了下她腰上,已无属地宗王的身份腰牌。
算起来,许念胥跟夜璃都是国度合并后留下的血脉王统,于宗族于国家百姓都有很大的意义,所以秦川用厚待他们让天下百姓放心。
于是有了属地宗王的显赫身份,而跟原本骨子里不在意权势的许念胥不同,夜璃是对宗族跟百姓有强烈责任心的,所以在任后兢兢业业好多年,倒也有益于一方水土。
但许青珂也知道她一直都在找商弥。
这两人曾决裂过,却从不曾剖白真心,商弥那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