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粗犷,吃饭的时候就谈起了赵钦被赵县令放出的事情。
“也是关得差不多了,县令大人就下令把我们放了。”
这是赵钦对赵家人的说辞,等吃完饭,他跟许青珂私下两人的时候就提及好些赌徒都放出来了
“我就是不知道县令大人那边是什么路数,怎的就把老赖他们也都放了。”赵钦也是有些惴惴的,只是这段时日以来也知道收敛情绪,不让家里人担心,这才没多说。
都放了?许青珂皱眉,按照昨晚的计划,应是将老赖他们还关着,只诱那牢差出面。
怎的改变计划了?
绝不是郑怀云的缘故。
是他!
姜信,许青珂握着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
她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棍打乱草逼蛇出。
谢临云闻言微微皱眉,“是以?”
“是以,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自己不如我,就不会急着扼杀我,因为那等于羞辱你自己。”
谢临云定定看着许青珂,没有反驳她,但也不急着承认,反而问:“你说的是哪一方面?断案?那人头案,还是今日这任平生的画作,看谁先找出那暗藏贼心的人。
“对于你们谢氏门庭或者正经学术来说,这些都是旁门左道。”许青珂说着莞尔一笑,“就比最正经的。”
科举!
这人竟要跟他比科举!
府试刚过,可不得有个上下吗。
谢临云心中并无讥诮,或者觉得滑稽,只觉得嫣然一笑的眼前人有种让他不得不慎重的谨慎。
从一开始,他就发现自己比待他人认真。
“好,那就比吧,不过若是你输了”他语气顿了下,对上许青珂的眼,语气似乎有些薄凉:“我不会使什么下作的手段对付你,这点你猜错了,从一开始就没有。”
这姓许的也把人想的太坏了。
许青珂:“是以?”
谢临云走过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