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县令郑怀云年过三十多,调到此处任职并无多大政绩,但尚还算对当地百姓有负责之心,因而县内还算安生,也一向禁公然赌博,尤其是此时当逢书生县考,若是让这位县令知道有一些害群之马乘着衙门注意力都在县考的时候纠集一群人赌博,他必然会恼怒”
赵刚脸色又羞又燥,还有防备,防备什么呢,因为这个平素有些老实的汉子第一念头是自家弟弟这么晚了来这里
老婆子刚刚看到人的时候已经站不住脚了,被牛芳扶着才喘过一口气来,却说:“这死小子在外面晃荡好几天了也不归家,没成想大晚上的却知道回来了,把青哥儿吓到了吧。”
赵刚也反应过来了,下意识就想应和自己老娘的话,却看牛庆迷迷糊糊光着膀子进来,一看地上躺着一个人就醒了。
“这谁?招贼啊?该死,这贼还带刀子呢!青哥儿,你有没有伤到!”
他又愤怒又着急,却不知自己姐夫跟公家婆脸色变得十分难堪,也有难以置信。
他们的确看到了地上的青年手里有一把小刀。
牛芳都看见了,现在表情还有些发青,如果这不是自己的小叔子,这携刀入室怎么也得送官查办,可问题是——他就是自己的小叔子啊。
“阿庆,去拿一盆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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