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大哥再用荆条抽我,以示惩戒。”
闻言,郑怀云神色缓和了一下,暗道这厮家中老母亲倒是不错,可惜摊上了这么个儿子。
不过既有悔改之心
“再抽你?莫不是已经抽了?”郑怀云随口一句,那仵作也是闲得无聊,早前就观察到赵钦脸色太过苍白,额头满是冷汗,怎会怕成这样。
狐疑之下上前一看赵钦后背,好家伙,衣服都渗出血来了。
脱了衣服看到血痕累累,郑怀云终于动容,摆正了肃容,说:“赌博的确是一大害,若是我县城青年都如你这般堕落,定远县岂不是毁了!”
赵钦知道有戏,心里钦佩许青珂,脸上却不敢显露,只说:“那老赖等人将赌博之地聚在西郊老林子里,已开赌两日了,参加的人很多,因为老赖若这两日是童生县试,衙门绝对不会留意到他们这边在赌博,县令大人绝对想不到这点,必然安全无虞”
这话还没说完,郑怀云便是大怒,“这劳什子老赖简直大胆!”
这边人命案子还没破,他得遮遮掩掩,难道还要被一个市井无赖给看轻了?
“竟挑着童生县试,这是无视朝廷教化,也是无视本官!”郑怀云原来也没太大心思,此刻却想到了人命案子没破,若是还让这些赌徒恣意,自己这县令可太窝囊了,若是传出去,更是不堪!
必须要把这些人给端了!而且还可以
郑怀云目光闪烁了一下,便是甩袖:“赵钦,你老实招来老赖等人情况,还有他们赌博具体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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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钦是傍晚时分才回家的,看他神色,赵刚就放下了心,但也不问,只看他先去了许青珂那儿。
一进门,赵钦就看到许青珂在写字。
也是奇了,这些考生那一个不是抓紧时间读书温习,准备明日最后一场kǎoshi,怎的这青哥儿从不看书,只一味练字,莫不是这县考还单独考书法?
赵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