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却也不厚重,似秋装,若是记不住,就去查下寺里的典事簿,看看去年春秋之间有哪些随身带配刀剑的男子居住附近厢房。”
许念胥忍不住问:“死者脖子上喉骨损伤,是刀刃所伤,可为何一定是男子?又为何一定是居住附近厢房?”
这是质疑许青珂吗?还是单纯的好奇?反正在场的人也疑惑。
“女尸手指指骨损伤,若非剧烈挣扎就是被强力折断过,说明并不是被下药昏迷遇害。土壤中出血量极少,孩童衣襟上也甚少染血,要么是一剑封喉,要么就是处理过伤口血迹,若是前者,利刃不会过喉骨,因那样出血量会大,那就是后者,既有地方清理血口,就是有一屋子,且他也怕路上滴落血迹为人察觉,继而寻找到他的住处.....至于为什么是男子,孩童有衣物,女子没有,乃裸身被抱来掩埋,不管日夜远距离埋尸太危险,应是就在附近取地掩埋。”
许青珂提到了裸身。
竟是奸杀!
周遭的人皆是脸色大变,僧人们再次默念咒。
许念胥转头问僧人,“典事簿可记万全了?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查吧。”
他是世子,论血统权贵仅次于公主姣。
僧人们自是不敢怠慢,马上说回去拿典事簿查阅。
“当然了,查案还得查清死者是谁。”
“被害者乃平民,香火钱很少,且家中无人,如此被杀失踪才不会有人问案,也不会有什么麻烦,此男子在寺中居住过些时日,跟寺里很熟,蹲守了些时日才动手,也许也不止犯过一个案子,去看看周遭是否还有什么埋尸地或者往内乌鸦往来停留多的地方。”许青珂冷淡抛下这番话,也不管他人如何惊慌愤怒,便是带着人走了。
许念胥撑着伞站在雨中,看着许青珂闲散离去。
这案子于她或许再正常不过,因她手头见过的惨案大案太多太多,可于他而言却是不同的。
他转头看了一眼那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