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多不少,对方点头致谢。
许青珂很快就走了,老妇人转头看她离去的背影,眼神有些恍惚,倒是边上一些妇人不知为何都凑了过来,热情要买那小球儿。
“这可是探花郎买的小球儿。”
“探花郎才高八斗,聪明绝顶且还断案如神,买回家给我家那小崽子玩一玩,也能沾一沾才气。”
买卖忽然热闹,老妇人似乎并不惊讶,但很欢喜,有条有理得收钱
“云妃未得宠前,云家不过是三流小家,家中也只有一个不入流的侍郎而已,出了一美貌女儿,入了宫,生了皇子,鸡犬升天之后,那位侍郎第一个对付的便是自己从前的恩师,只因这位恩师曾得知他私底下收受贿赂错判了一人命案子,将他逐出师门并且弹劾。”
王朴听许青珂这一说便惊讶,“我好像是听过太医院那里面有几个嘴碎的谈及云家的一些事儿,也算是众人皆知,那云侍郎的恩师姓陈,当年也是名望很高的太傅,在钟阁老麾下,只是当年钟老也自身难保,在云妃得势之后终究让他被诬陷了,革职罢官抄家,还重打了二十大板,后来就渺无声息那刚刚那老妇人是?”
“陈太傅的发妻,当年若不是他出事,那张端儒也爬不上去。”
“那亵玩男子的玩意儿?他跟云家也有关系啊,我还以为他是言党跟景侯那一挂的”
“一丘之貉为利所趋分分合合罢了,隶属哪一阵营也不是永久的。”
许青珂说着人家的事儿,言辞也寡淡得很,倒是指尖把玩着那小球儿,颇有意趣似的。
“那大人要管此事?我瞧着那老妇人身子骨可不好咯,天天蹲着雕刻,眼睛不好,腿脚也不灵便,这么着急用钱,也不管手上伤口化脓,怕是因为家里有人病更重。”
本来是太傅文家,就算不是养尊处优,也该是衣食无忧的,被抄家之后想来十分艰苦。
最重要的是
“刚刚那茶楼是云家的地盘,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