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家族前途的把握,用资源来替族中一女孩儿谋一世安生,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祖父不能,公主不许,她的父母也不甘。
“若我是男子.....”她喃喃,又止住了,正要走的时候,转头看到这封门闭死的楼阁。
听说这里是她那位大伯的居所,也是传说般的人物,他的妻子也是传说,但最终成为禁忌。
——也被举家逐出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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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言的跑了?跑得好,跑了才能让这些牛鬼蛇神都出来动动身子。”饮酒作乐宿醉的霍云延醒来,满面讥诮,似乎骨子里的戾气更重了。
但他也问自己在宫中的眼线,“那许青珂如今在做什么?”
做什么?宫人还真的很难回答,毕竟他们能探听到的消息也是来自宫中,但此时宫中的人也不知此时许青珂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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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之中兵马司跟三司全员皆动,搜索范围从全程延伸到沿河流域。
虽然找对了方向,但如许青珂所说,时间差很关键,人家跑远了,你追对了方向也没辙,但许青珂也知道,姜信肯定也找对了方向。
廷狱的人马早已追上了护城河,延伸往下....忽然全员停下。
姜信下面,走到河边,手指在草叶上抹了下,指尖摸索,在鼻下闻了闻,眯起眼,“死人了啊。”
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将人劫走了。
这是最凶残的黑吃黑,一人不留,尸体全扔了河底一了百了,只带走言士郎。
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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