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这里。”许青珂这一问不能,便是奠定了他是自愿来的,而非被打晕被迫到此。
王泽看墨子归的眼神顿时不太对劲了,暗骂这些娼伶。
墨子归也听出了许青珂的意思,他们初见的时候,自己不愿跟张太傅苟合,如今却是.....
“我....”他双手纠结,眉头也拧在一起,最后说:“大人,张端濡是我杀的。”
“果然是你!许大人,这案子破了!”王泽喜滋滋的,却忽然又笑不出来了,因为许青珂跟谢临云每一个理他的,他有些尴尬,忍不住问:“大人,难道不是此人吗?”
许青珂没理他,只看着墨子归,目光深邃,有些冷酷,压迫,“且单单一个是你杀的,你认了,动机过程说不出子丑寅卯,刑部的人没法写案宗,有的是刑罚用在你身上,左右是要说的,你不若扯些理由来让我听一听,省得我这次白来。”
她仿佛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只是看热闹。
这样也好,墨子归忽然觉得自在了,他双手垂落,想了下,说:“张端濡用权势威逼我屈从他,我不得不答应,他因怕直接让人带我来花月坊会引人注意,且知道我会伶人技艺中的缩骨,便让人用箱子将我抬来,谁也不会怀疑箱子里有我。到了地方后,我实在难忍怨恨,便与他争执起来,用身上携带的小刀将他戳死,便是这把。”
墨子归双手本就有血腥,衣袍不整,从袖子里拿出那把沾血的小刀。
嫌疑人,凶器,杀人动机,又是在凶案现场被抓的,这自然是一个可以盖棺定论的结果了。
王泽大大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次算是赚了,否则等他们收了这凶案现场,又因为忌惮这案子不好破,敷衍之下无心去动那箱子,到时候就让这人跑了。
谢临云都觉得这个案子可以定了,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于是瞥过许青珂那边,瞧到她手指点着桌子,不由脑子忽然划过一念。
对了!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