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娘子想了下,“廷狱那位恶狼头子?这人很奇怪,寒门人,本来是进士出身,后来被几个上官陷害后被隔离官职,后来他就混了绿林,却是不到三年就练就了一身恐怖的武艺考了武状元,后在一次刺驾中救了君上一命,后来才被重用,且不记名声功利成为蜀王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利刃。”
顿了下,赵娘子说:“他私底下帮蜀王处理了不少皇室宗亲,不排除一些诬陷,而且在这方面无所不用其极。”
蜀王的爪牙,这是民间跟朝廷对严松这个人最多的代名词。
“钱权女色,欲也,他不纵女色,不拢钱资,也不交涉党争,只杀人,为君上杀人,若不是愚忠,就是为他自己杀人。”
咦?难道这严松跟那些人有仇不成?或者说跟现在的言士郎也有仇。
“这个人的确很奇怪,如果他真的跟言士郎那一挂人有仇怨,在背后耍手段,逼得言士郎没了退路,狗急跳墙也不奇怪,那么那个姜信.....”阿青还是忍不住提及了姜信。
他们都知道许青珂被姜信带走。
第二天才回来,毫发无损,也解毒包扎了,他们本该是感谢姜信的,可作为一个男人,或者作为一个年级不小的女人,阿青跟赵娘子实在不能把这事儿看淡。
只是阿青年轻,忍耐力不足,赵娘子却更懂得内敛。
还好,许青珂不恼,只是看了阿青一眼。
“这个人不是跟严松一挂的,他有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赵娘子对姜信接触不多,了解多在于他办过的案子——一个狠人,一个狠起来没有底线的人。
可这个人似乎对她的主子有不同的态度。
“他对公子您有所图。”阿青这次没有遮掩,只是皱着眉,“虽然他救了你,但我觉得他很可怕。”
“可怕?什么意思”赵娘子问。
“我在他手下过不了一招——我的意思是如果他暴露真实实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