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如今也长大了,聪明机灵得很,也该给他一些事儿做。”
这番话总算有了长兄的担当,也坦诚得很,很有心胸,听得人心里直纳闷,这太子爷还真是开窍了啊。
这话说得可忒好了,起码于五皇子那边肯定是承情的——这可是一个偌大的肥差。
蜀王显然也很欣慰,赞许得很,当着百官的面夸了太子长进,也允了这个请求。
三皇子一党心中低沉,但没法驳回,只能吞下这苦果,回头如何商议后招就不好说了。
而经此一次,太子终于知道利用自己最大的优势了——他已经是太子,太子者,但凡表现好都是值得夸赞且符合期待的,可若是其他皇子,比如三皇子,他但凡表现好,总有“夺位”的嫌疑。
这就是战争中的攻守防,攻总比守困难得多。
太子只要守好自己的堡垒,不出大错,就离那皇位是最近的!谁都越不过他。
吃了一次甜果,太子自然知道好歹,越发对自己的“隐藏谋士”深信不疑。。
当然,这一次五皇子成了最大的得利者,太子也收获匪浅,起码在重新打群众基础,也就三皇子颗粒无收,隐隐还失了一些先机。
最该被议论的廷狱反而被忽视了。
“这一局有点意思,也不知是谁下的。”钟元下了朝,在路上这样想,但又忽然皱眉,叹息。
“竟是连我也这样了?国家大事,引以为党争,习以为常.....还真是不妙的征兆。”
他心情低落,上了马车,放下帘子的时候通过缝隙看到那严松骑马而去。
这位廷尉深不可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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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言士郎肯定动了齐家,而许青珂是动了格局,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谁动了章云,动了廷狱,乍一看是冲突恶化,但无关贪污案本身过程,反而加速加剧,如今功劳全数归于许青珂身上....”
“是许青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