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久变得安静。
小院前,马背上的言敬棋并未跟许青珂打招呼,而是沉沉看着她。
许青珂也抬头看他,面上含着淡淡的笑。
状元还是探花?
“有时候我不太明白,你我得意者到底是谁?”
言敬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其余人都不敢插话,哪怕那位平日里有点地位的翰林院内卿也不敢胡乱插话。
谢临云三人有些沉默。
而此时,宫廷之内,蜀王站在宫楼最高处,能看到他统治的宫城之中有街道十分热闹,喧闹声隐约能传到这儿来。
“游街了?”他随意问道。
“禀君上,此时是状元郎游街的时候。”
“状元?你可知道我为何点言敬棋为状元?论才学....可无人是那许青珂的对手。”蜀王有些意味深长。
“君上的选择,必是有君上的意志,奴才不敢妄加猜测。”
“就随便猜猜,不怪你。”
“奴才斗胆直言,便是君上倚重言阁老,且那言敬棋也的确才学过人,何况君上也不能选如今罪名未定的许青珂为状元啊。”
这话没毛病。
蜀王却是双手负背,似乎淡淡自语:“言士郎...的确是寡人该倚重的,你们所有人都这么认为....那寡人就得倚重了?”
旁边的人假装没听到,只一脸疑惑。
蜀王却没多说。
而在两人身后的楼中书房之内,桌子上的一份试卷文章似乎被看了好几遍。
那署名是许青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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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的得意显得虚妄,显露于人前的得意也显得猖狂,若是我真得意了,也必不会让你知道啊,言公子。”
许青珂这回话堪称犀利,饶是那冷漠的景修都皱了眉。
许青珂......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人物。
这种与众不同很快显露出来。
探花的红袍显得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