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珂看向赵钦,“你的运气不错,刚好有这么个案子出来,县令大人一定会着重铲除这些毒瘤,肃清县令靡靡之气,老赖那些人的下场绝不会好过。”
赵钦闻言大喜,但面色也垮了垮,似乎心有余悸,“不过那尸体还真是可怕啊,竟是无头尸,我都不知道咱们这定远县竟还有这样的狠人......”
许青珂此刻才顿了顿眸,似有几分好奇:“无头尸?”
“是啊。”一看许青珂感兴趣,赵钦便是来了兴致,“我当时看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那脖子就一个血窟窿啊,头都不见了,好似死了有一两天了,看县令他们的样子,似乎真的破不了这个案子了,也是,那人头都没了,哪知道死的是谁啊.....对了,好似连衣服都没了,那凶手可真够绝的。”
赵青珂闻言皱皱眉,但也没再说什么。
次日,也是童生县试的最后一场,考生们比前两日更加紧张,因为这一场结束,他们的考试结果就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当然了,县城内也广为流传起了许青珂跟李申的赌约,还有许青珂这个名字......
五年前的案首啊,这意义可不一般,尤其是她后面缺席考试也远比李申这种更传奇一些。
孝子,十足的孝子,但阔别五年,这学问到底如何,众人也不好说,只能且说且看。
倒是赵怀等人颇有些压力,唯恐自己输给了一个五年都未参加童生试的“旧人”。
许青珂到了,无视他人的灼灼目光,只留意到那位冷淡无言的韩家三郎韩坤似乎也在看她。
也是对五年前的案首好奇?
许青珂垂了眸,再没看韩坤。
钟鸣起,这第三场考试之时,定远县外的十里凉亭有一马队疾奔而来。
这马队是商旅打扮,似乎一路急赶,十分风尘仆仆。
“前面就是定远县,定远县临水,有码头水船,只要咱们到了那儿便可坐船从水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