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又将烟拿出来,折弯扔到垃圾桶里。
后来是年初五那天,阿肯约了一群回来开趴。他原话是:“除夕可以不守岁,但迎财神必须要重视。”
公寓不大,挤得到处都是人,他估计将附近国籍是中国的都叫了过来。
周温宴这天给他面子的,也参与进来。但他的参与,就是坐在客厅里懒散的陷在沙发里玩游戏。
这群里人有人也是京大的叫贺州,认识他,特意凑过来跟他搭话。
话没说几句,扯到了程岁宁,“我在京大论坛里看到说你也出国了,没想到咱们两居然同校。”
周温宴手里的游戏正是关键时候,没赏给他一点余光。
贺州也不恼,他知道周温宴的背景的作风习惯,能这么近跟他说话,已经不错了,哪还有其他心思来计较他的态度。
贺州继续没话找话,“对了,你和那个那个什么系的来着,叫程岁宁的,分了?”
这下周温宴手指顿了下,贺州以为自己说对了,“论坛上说她大二开学后就一副失恋的样子,还是哥们你魅力大,各种系花校花都对你念念不忘。听说这程岁宁还是之前高考状元呢,连这么聪明的女学霸都……”
他话还没说完,周温宴直接将手里手机发狠的扔到他脸上。
贺州没防备被手机打得不轻,鼻子立马就流血了。
“卧槽,你他妈怎么打人啊?”贺州捂着鼻子,一看一手血,立马炸了。
阿肯听见动静,从人群里钻过来,抽了两张餐巾纸给贺州。然后看了看周温宴,发现他脸色沉得要命,他跟周温宴合租也半年了,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发生什么事了?”阿肯将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递给周温宴。
周温宴接过手机,冷眼扫着贺州。
贺州众目睽睽之下被打成这样,觉得自己特别没有面子。他用纸巾抹了抹鼻子上的血,“你嚣张什么啊?不就是说了两句程岁宁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