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第二天江叙到医院,一开始站在病房门口没进来,只探着脑袋往里面看。看了一圈,看到只有周温宴一个人,他有些失望的走进来。
“不在啊?”他又闲得发慌的问。
周温宴抬眼淡淡扫了他一下,签完各种字后,直接往外走。
江叙看着他这脸色乐起来,“不会是人家只是因为你受伤可怜来看看,压根没和好的意思吧?”
周温宴没吭声,脑子里浮现昨天程岁宁亲完他后不可置信的目光,然后落荒而逃的画面。
他又勾唇笑起来。
“说说呗,一脸春样。”
两人走到停车场,江叙将车解锁,趁着出医院门等候的空档问。
周温宴靠在副驾驶的懒懒的,显然心情不错,“她跟陈庭越分手了。”
“呦,那您熬出头了啊。”
周温宴轻笑了声,懒得搭理他的故意调侃。手机在手里转,他想到什么对着屏幕按了几下。
江叙眼神好,瞧见了,“出院了,哎哟报备呢啊,要不要把几分几秒出院的时间也和程岁宁说啊。”
周温宴将手机按黑,看向他,“你话多是天生的吗?”
江叙笑了下,“这还能后天?”
前面的车开走了,江叙没功夫在废话,连忙跟上又打了右转指示灯。
医院门口的路况的总不会很好,加老城区道路狭窄,江叙开车有点脾气不好,谁超他车了,谁按他喇叭了都得骂骂咧咧。
周温宴注意力一直在手机上,他消息很多,当事人合作方同事法院,零零碎碎一直在响。就是那个置顶的人,一直没回。
“去律所还是回公寓啊?”红绿灯时江叙问。
“公寓吧。”他说。
置顶的人终于回了消息。
宁宁:【医生有说什么时候拆线吗?】
周温宴:【一周后。】
他想到什么,又发:【医生说不能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