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和旁边的护士说了下,带着她病房走,“是看到新闻了吧?哈哈没事,就是被刀划伤了下,不过是在腹部,当时看着比较恐怖,其实没伤到什么就是封了不少针,估计得留疤。”
程岁宁点了下头。
见她脸还绷得紧紧的,江叙笑起来,“真没事,诺,他刚刚还在打电话工作呢。”
病房里的周温宴听到声音,他回过头,看见她时本来在说话的声音停了下。
江叙识趣的离开,周温宴和电话那头的人:“挂了。”
然后将手机放了下了,只看着她了。
这是个单人病房,他身上穿着绿色的条纹病员服,左手手背上贴着一个滞留针,透明的水管里往上上面挂了几瓶吊水。
程岁宁发现他的药水好像要挂完了,走近了点,仔细一看果然要见底了。她弯腰去按他床头的呼叫铃,两秒,护士的声音出现。
“怎么了?”
程岁宁说:“水没了。”
“好的,来啦。”
护士站就在隔壁,护士来得很快,将最后一点药水用针管推进去,然后将其他东西收走。
可能见他们两奇怪,要出去时还回头又看了他们一眼。
程岁宁垂着眸,想去看他身上的伤,目光还没移过去,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是左手,滞留针还在,胶带贴着,程岁宁睫毛眨了下,不敢动,他会回血。
他也很老实只是拉着手,只是慢慢从交握变成了十指紧扣,然后又松开手指捏着了下掌心,又去捏指尖,时间都因为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变得温吞。
她心口麻麻的,手因为被他这么捏着,手心都开始微微出汗,最后是她有些受不了,手指微微缩了下。
他这才抬头又看她。
“有点远。”他说。
程岁宁听话的又离病床更近了点。
他本来就是坐着,她走近得都已经挨到病床边了。周温宴还觉得不够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