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哦,除了这些,他好像暗恋一个女的……好像也不是暗恋,就有人提了一嘴。”江叙忽然想到什么,“我说就这作风架势和你以前比也是不输啊,你说别咱们宁宁就好这一口吧。”
周温宴将东西扔回到桌上,胳膊靠在把手上,撑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江叙抽完一支烟,参观完这个破地方回来,看他还是那个动作。
“想什么呢?”
周温宴没吭声,他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眼号码接起。是他上个案子的人,又打电话来感谢,对方嗓门很大,连江叙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对这些人倒是十足耐心,一字一句都会回。
等电话打完,江叙问他:“就你一个人吗?连实习生都没招到?”
“没招。”
“为什么?”
“不好招。”他语气很淡。
江叙琢磨了会儿,也是,实习生工资又低,就周温宴这人要求又高。他抬眼又瞅了瞅周温宴的脸,啧,脸更是祸害。
后面几天,江叙有空就往这破律所跑。他没从事相关专业,每天就在家里公司混日子,但也过了司法考试,给周温宴帮忙还是可以的。
有天夜里,外面突然非常热闹,连这偏僻的角落里都能感受。
江叙在枯燥的文字里烦躁的大骂,“妈的,要不是陆恕在国外还没回来,我也把他拉过来。”
周温宴哼笑了声,抬手扔给他一罐啤酒。
那晚,江叙后来才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
“原来是平安夜啊。”他再回头去找周温宴,想跟他说别再工作了,工作是做不完的,不如出去浪一浪。
但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周温宴人。
周温宴出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半,处在一个商场要关门,酒吧还没热到最高点尴尬时刻。
他没开车,挤在人潮拥挤的末班地铁里,路过便利店时买了个蛋糕。京大校园不知是管的不严,还